因为竞赛班,因为高三补习班,我要熬到27日才放假,27日,也就是腊月二十七。
在我不算短的教书岁月里,这是疯了的放假日子。
摇头都懒得摇了,或许在才是生活的残酷的真实。
今天开车,回头看车子行程,两万三千公里之多,也就是七千公里(去年正月初六是1万六)赶超万里长征了。
看电视,只有央视音乐台可看,近200个台,一个劲搜索,不中意。
还是上网看,自由。
来亲戚一大帮,新房接地气人气。
昨天忙了一天。
今天发津贴。
觉得这钱沉甸甸,都是汗哪。
回去,完全放松。不带书回去。
在邮政局狂买十几本杂志,晚上睡觉前浏览。
我想回去的白天交给朋友,交给同学,交给父母,交给应酬,交给昏天暗地。
或许午夜梦回,一本杂志,一盏灯,是我咀嚼夜,劳顿,酒后醒来的一服妙方。
快乐地活着,处处摸不到实在的地方。
那就飘起来,随意随性起来,让岁月带走记忆,让年前年后成为自己糊里糊涂稀里哗啦的生活的方舟。
后天就要回家,回到自己陌生熟悉的家乡,回到年迈的父母身旁,看见自己打工回来不发达发达的兄弟,和兄弟侄子切磋陌生的麻将,和邻家发小把酒桑麻,这是熟悉的味道,这是亲切的味道,这是久违的味道,想到这,不禁心纵神驰。
一时痴了。
痴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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